云溪一早陪府上丫头出去买打络子的丝线,听市集上的人议论东方幼仪的事,回来当成笑话说给东方幼仪听,说了半天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一转脸竟见自家主子一脸云淡风的模样,半点都不惊讶,不由得有些奇怪:“主子,你知道这事儿?”
不该啊,从法华寺回来,主子就一直没出过门,到哪里去做手脚去?
东方幼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手下动作加快,三下五除二的收了个尾,咬断丝线,随手将手中的荷包扔到云溪怀里:“有功夫瞎猜,倒不如做点事,快端午了,照着这样子做些荷包,府上下人一人发一个吧。”
早说过她欺负不了她,偏有些人不知好歹上赶着被收拾,她又能怎么办。
入了五月蛇虫颇多,做些个五毒荷包,塞些驱蚊虫的草药发给府中的下人,一来瞧着整整齐齐,心里舒爽,二来还能驱蚊虫,一举两得。
云溪接过香囊嘻嘻笑了笑,折身出屋找别的婢子商议去了,东方幼仪一边将丝线归整好,一边理着连日来纷杂的思绪。
她原以为君临衍找他讨毒药,是想让自己与皇帝同时中毒,再设计祸水东引,届时倒霉的不是二皇子就是三皇子,但是眼下看来该是他知晓了他这两位哥哥中有人耐不住性子想要动手,干脆将计就计来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