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头的差事弄没了,君临泽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还想再说些什么,君逸却已经摆出一副要‘朕甚乏,想休息’的样子来,只得将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一甩袖子出了殿门。
萧泊如跟出来送,君临泽皮笑肉不笑道:“萧大人现在可真是得圣心啊,只要记得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才是。”
萧泊如拱手:“受教。”
文官内侍最是烦人,你说一句话他能有一摞子话等着你,引经据典,非要显得自己博学多才才好,萧泊如却属于升级版,无论你说多少,他都能几个字堵回来,还能把你剩下的话扼杀在肚子里,憋得你几天吃不下饭。君临泽愤愤的瞪了他几眼,转身离去时的袖子恨不得能甩到天上去。
君临辉故意慢了几步出来,瞧着自家好二哥愤愤离去的背影,心情大好,路过萧泊如身边时,中规中矩的拱了拱手,继而转身离去,那龙行虎步的样子,哪里有受伤的自觉?
萧泊如直起身子朝二人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自寻了礼部的方向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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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衍的毒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府中的门却终日闭着,他也不出门,除了偶尔萧泊如与乔一前来与他说些事情,其余时间都阴魂不散的跟在东方幼仪身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