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生的极好,换了男装,描了眉,竟生出一股别样的英气来,是以在路上走着,总能收获一大票女子含情脉脉的秋波,连带着一旁跟着云清都被‘无意’撞到了好几回。
“主子,我们出来是做什么的?”
在送走又一位‘无意’崴了脚,又‘无意’摔倒她身上的姑娘之后,云清的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的有点厉害。
东方幼仪一笑:“马上就到。”
前几日听府上小厮凑一块儿笑闹,说是城中新开了家清倌馆,名唤鸳鸯阁,阁中女子一个个都来自江南,琴棋书画各具所长,身段柔软舞姿妙曼,个顶个都是美人。
鸳鸯阁?这地方她当然熟,那可是她最后的落脚之地了。
鸳鸯阁也不难找,进了朱雀街就能远远的看到阁顶飞起的瑞兽,走那么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进门不似寻常青楼花馆,扑面而来是浓浓的脂粉气,而是又似酒香又似竹香的气息,淡雅宜人。
东方幼仪进门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扬手推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没人,看摆设亦瞧不出屋子的主人到底是男是女。没经主人同意就进来,云清到底有些不安,东方幼仪却好似来了千万遍一般,抬手在桌上扣了几下,须臾从暗阁里就跳出来一整套茶具,里面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