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颁发下去之后,君逸好似总算想起了立储一事一般,牵着楚婉清的手笑道:“至于立储一事,朕早就想好了。你们也不必争,改日朕将选好的人选名字放在盒子,置于正大光明匾之下,待到朕百年之后由朕指定之人取下,届时皇位落于谁家自然知道分晓。”
君临泽手中一声轻响,上好的玉杯就这么化作了齑粉。东方幼仪似乎听到身侧之人轻笑了一声,回头去看却依然是一幅冷然的面孔。
正事儿交代完毕,家宴继续。君逸心情好的很,直叫人上酒,楚婉清身边近侍献殷勤,说皇贵妃早年采了榴花,配冬日里梅花上的雪水蒸了些酒,也该是开坛的时候了,君逸直呼妙哉,命人取了,众人分食。
楚婉清酿的酒不多,每人也就分了一小壶。君临泽换了个杯子,目光阴郁的盯着眼前的酒杯看了一眼,仰头一饮而尽。
数日之前,他尚在禁足之中时收到了一份密信,信是半夜被人钉在他床头的,上只写了三行字。
如今前两条已经成真了,那最后一条……
腹中一阵剧痛忽然袭来,好似有千万把钢刀搅动他的肺腑一般,君临泽猛地呕出一大口血,继而蜷缩着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嘶吼。
变故发生的太快,前一刻还在高高兴兴的喝酒,下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