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君临泽在世人眼中,一向是温润如玉的模样,这般神情哪怕是作为亲生父亲的他都未曾见过。君逸愣了一下,痛心疾首:“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君临泽好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垂着脑袋笑的几乎站不稳:“不薄……父皇,你待我不薄?”
“大哥去世六年,这六年里你只字不提立储之事,世人皆以为我是储君的不二人选,我竟然也信了,兢兢业业的做着本该是太子做的事,一日也不敢懈怠。可是你呢?你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希望,又轻描淡写的将立储的事翻了过去,你道世人是怎么看我!如今、如今你竟然因为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又一次将立储的事往后推,父皇,在你心里,我竟是可以戏耍的猴子吗?”
君逸张口想说话,君临泽笑着摇头:“我知道父皇要说是为了锻炼我,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不是说掌控就掌控的。几日之前我也曾这么安慰自己,若是我没有收到那封密信,怕是死到临头还在这么想!”
君逸脸色发青:“……逆子!”
君临泽摇头:“父皇,我不想的……是你们逼我的呀……怎么能是我的错呢?”
说这话时他一脸忧伤,站在一片铁甲中显得诡谲异常,东方幼仪躲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