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同为女子的东方幼仪看呆了,蹑手蹑脚的坐到了她家小云溪的旁边,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毫无征兆的就开口戏谑:“我们家小云溪可真贤惠啊!”
“啊!”
云溪被这么一吓手中的针就扎到了手中,看得东方幼仪一阵心疼抓起来就往嘴边叕着,娴熟的样子搞得云溪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随即面红耳赤。
语气娇嗔得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娇羞得收回手指:“小姐,您这是干嘛呢怕?”羞得跺着脚:“太没规矩了。”
东方幼仪以往看别人调戏良家妇女看多了,那股子戏谑的心一下子没收住,面不改色的认真道:“刚刚你太美了,我没忍住。”
小丫头包含秋水的眸子羞恼的瞪着东方幼仪,猛的起身将手中的绣帕扔给了东方幼仪,一跺脚羞答答的嘟嚷:“小姐……您,不理你了。”
东方幼仪痞笑着目送云溪飞一般的离去,这丫头还是这么害羞啊!
未关的窗户有夜风袭来,八月初旬带着花苞的月季盛开于窗边,大红色的花瓣芳香扑鼻,借着烛光和月色东方幼仪看得出神,好不容易能够安安静静的赏一次花,眼前却“嗖”的一下划过一枚暗器。
秀致的眉抖了抖,看着那衣袂飘飘,风流倜傥的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