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衍的目光从东方幼仪的身上挪了下来,瞅着床榻的顶部,轻描淡写道,不过嘴角咬出来的血迹出卖了他。
“随你好了,不叫出来,我还能后轻松一些。”
东方幼仪将自己插在她胸口的银针拔了下来,微微的皱着眉头,自己的银针已经被腐蚀的黑漆漆的不成样子,甚至灼烂了一小部分。
难以想象他究竟是怎么能够坚持这么久的,身体估计养起来也需要不少时间了。
“你中午吃了什么东西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已经是好了不少的病状突然的发了起来。”
很好奇的问着,竟然是在皇上的面前谋害着君临衍,真的是胆大妄为,又可以说是自信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什么牵连。
“中午的吃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本王第一次感觉到胸闷就是陪你在父皇哪里。”
君临衍微微的思考道,说着回忆着自己那个时候额状态就有些不对。
不过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那可能就是一些药性上的冲突了。”
东方幼仪回忆着自己在见到皇上的时候,闻到的一股香味,虽然是香木,但也可能是跟自己的药相冲突。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君临衍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