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之下,宛如鬼声语气的嘀咕道:“你身上有很浓的阴气和鬼气,还有一种病原体,不把你的身上的衣物脱掉,无法散去这些东西。”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就像过电一样,颤颤的,好不吓人。
不过她的话我信了,虽然讨厌她,心里却愿意信她。
宛然飘着离开,她的鬼身有些虚幻,没有之前凝实,不关心她的我竟然发现了这一点,只是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见到她满含怨念的离开,我心里松了口气,轻轻揭开被子检查身体,发现没被动过。
我曾经听说一些关于男生的小事情,像我这样的愣头青被动过后是有迹可循的。
我怀着一丝的自以为是检查了三遍,确定还是原封未动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光着腚起来找衣服换上,准备洗洗之后自己去做饭。
别看我咋咋唬唬大大咧咧,农村的孩子那一个不会做饭的?
不过我还没有洗漱完呢,就有人来敲门了。
“纪航,纪航在家吗?开门,快开门!”
我二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很是急促。
正在刷牙的我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漱口杯放下,一只手把着牙刷,边刷边去开门。
“呜嗯...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