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好歹也沾点亲带点故,至于吗?
我怒火中烧,赶紧翻身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出去理论理论,房门却被推开了。
这都怪我有个坏毛病,晚上在家睡觉从来不锁门。
门开后,就有人点着白色的蜡烛进来了,要是放在平时,谁敢点着白色的蜡烛进别人的家,不被用大粪泼出去才怪。
可是现在我完全没有这个能力了,这几个人一进来都不说话,闭着嘴巴就开始给我穿衣服,还是大红色的新郎衣。
“住手,你们干嘛!”
“别扯我衣服,杨子,停下,喂,别别啊......”
“在不停下我发火了......”
“梁生,我是你长辈,你给我停下,住手啊!”
然而不管我怎么喊,这几个人都不说话,而且个个我都认识。
梁生四十来岁,按照农村人的称呼,他他应该叫我一声表叔,他家的小叔娶了我姑的女儿,也算亲戚了。
我被他们拉着扯着,很快就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新衣服,就连裤衩都没放过。
那种又羞又恼的感觉没人能体会,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来,就像犯人一样被架着走出了房间,我看到外面都是人,我家院子里张灯结彩的,还贴了一些白色的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