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都不娶媳妇,就是为了好好修炼道术吗?”我轻轻的问道。
“道家之人以童子身修炼会事半功倍,但我已经到头了,就算不娶妻生子,又能如何,连我父亲我都追不上,如何去解除梁家祖坟的封印禁制?”
“如果她还活着,也许有可能!”
梁友强回应道,随后再也没有了声音,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慰他吗?这件事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他的大姐投胎转世可能也有几十岁了,还要如何安慰?
难怪这家伙看上去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心里一直压着这件事,几十年了都没有忘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换了是我我可能更加的不堪,他至少还能将悔恨愧疚化为动力,调换一下角度,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这个房间是在法阵中的一间,由于人多,除了分男女之外,我们都不分房间休息的,讲究不了那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那头传来了轻微的打鼾声,梁友强睡了过去,而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抛开所有杂事,安静的休息。
不会困,不代表我不需要休息,很快,我就听不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就入了梦乡之中。
彭乾和吴冰将那些人全部关押在这个法阵之内,他们两人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