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其实丁墨说这么多,沈鹤全都听明白了,说他不动心是假的,可赵老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能忘恩负义,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飞。
“丁校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恐怕我要拂了你的美意。”
丁墨眼睛一睁,“你小子就真的这么淡泊名利?”
“我哪里是什么淡泊名利,不过我与人有约,不能负了人家,我之前所在的华天医院,对我有知遇之恩,做人总要知道感恩,否则便是失德。”
“原来是这样,这很简单,我会以校方的名义出面,跟他们谈,甚至可以给他们一定的补偿。”
沈鹤还是摇头,人想要换一个环境,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帝都可不是那么容易混的。
尤其是得知自己的父亲,很可能是出自帝都的某个豪门,更让他对这个神秘的城市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帝都他终究是要来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他根本没有任何实力去为老沈争取什么。
“丁校长,时候差不多了,我也吃饱了,不如我们先去看看你的老朋友吧。”
丁墨叹了一口气,沈鹤已经拒绝他了,像这样有主见的年轻人,劝是没用的。
“好吧,我这位老朋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也是我敬佩的人,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