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他们竟然可以随意进出。
不对，公司里面人来人往，随意进出董事长办公室，实在太扎眼了，那什么人进出才不容易被人注意到呢？
这个人选，已经呼之欲出了。
真没想到，秘书跟了自己三年了，还是不跟自己一条心。
方中军打开办公桌下面的一个格子，里面有一套设备。
他拿出耳机戴在头上，里面传来童虎办公室的动静。
似乎是童虎在拍桌子，“沈鹤，你有没有搞错，你是我兄弟，为什么今天在会上，不帮我？”
“我怎么不帮你了？我没有帮你选择人才吗？那个何林能力的确不错。”
“你是不是疯了？何林有没有能力是重点吗？重点是，他是方中军的人，就这一点就不能提拔。”
沈鹤似乎在打太极，“这我又不知道，你事先没有跟我说，我还以为你想借这个机会，重新安插自己人呢。”
童虎依旧很气愤，“就算你不知道何林是方中军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王总监是他的人吗？他推荐何林，这还不够明显吗？你平时的聪明劲哪去了？”
“还有，为什么我找你过来，你却跑到方中军的办公室里面，跟他到底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俩是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