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不我待啊,老爷子,我真的需要你帮忙。”
医叟陷入为难之境,一方面他佩服沈鹤的勇气,年纪轻轻,能有如此高瞻远瞩,实属不易。
另一方面,他又不愿生活在钢铁森林里,没有山里面自在悠闲,更何况,这里的人也离不开他。
“还是……算了吧……”
医叟最终还是没同意,正要送客,门外响起了吵闹声。
“老村医,救命啊。”
“老哥哥,快救救我男人。”
一队人抬着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老头,面色惨白,全身发软,没有生机。
“怎么了?”
家属哭诉,“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早上喊他起来,他说累,不想动,我就出去干活,这都大日头了,他还没动静,我就过去喊,喊了几嗓子都不答应,一推,人就这样了。”
医叟上前摸了摸脉,脉搏全无,又翻了翻眼皮,瞳孔早已经散了。
“人,没了。”
家属一听,坐在地上就哭,“啊,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山民淳朴,一家有事,其他家都感同身受,妇女上前安慰老嫂子,男人商量着怎么办丧事。
“让我看看。”
沈鹤从人群中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