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本川见儿子担心,哼了一声,“我好得很,他在找说辞,一会好糊弄我们。”
丰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他怀疑沈鹤,就是怀疑自己识人又问题。
“邹老,我跟邹毅是伙伴,合作十几年了,彼此信任,请你相信我,沈鹤的医术绝对没问题,他若是看不准,没人能看准。”
邹本川多少还是给丰子都面子,“我倒要看看,他自己会怎么说。”
沈鹤收回手,略微沉思,“老爷子,刚才说你肾虚,是无奈之举,目的就是让你允许我把脉。”
邹本川冷哼,“随你怎么说,我就问你,我可有病?”
“有!”
邹本川站起来,怒视沈鹤,“好,你说,我究竟哪里有问题?”
沈鹤指了指他的心口,“你的心脏有问题。”
“哈哈,不可能,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每天都能跑五公里,运动超过四个小时,要是心脏有问题,还能运动吗?简直是胡扯。”
沈鹤摸了摸鼻子,“邹老,你是否有时候会觉得胸闷气短。”
“没有,从来没有过。”
“呵呵,你这可就是讳疾忌医了,知识分子不能说谎。”
邹本川有些难为情,“偶尔,非常偶尔。”
邹毅立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