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神医在哪儿。”
不提蒋冉冉还好,一提,金蝉怒从心中来,“我没姐姐,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你的妻子是我妈?之前的种种,最好给我忘掉,你的那份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你……”
嘟嘟,没等金斌说话,金蝉已经挂了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和善的表情,“鹤神医,我是诚心求……求你你帮忙。”
能从金蝉口中听到一个求字,已经相当不易。
他长这么大,还没求过谁。
老不死的,小爷受的屈辱,可都是为了你。
你一定要挺住,等我回去,签好了遗嘱,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他不仅恨沈鹤,同样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父亲,要是父亲能强硬点,他何至于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四处奔波。
金蝉心里暗道,等我拿到家主之位,今日之耻,一定加倍奉还。
沈鹤虽然没有读心术,但察言观色倒懂一些。
金蝉虽低眉顺眼,却双手握拳,嘴唇微抖,分明是咬牙切齿。
要不是刚才金斌电话中言明老爷子时日无多,恐怕金蝉还不会变脸这么快。
“金大少,你这前倨后恭,我实在是不适应。”
“鹤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