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即使上场踢球的球员,又是裁判,这个陈博士从科恩实验室出来,也把那一套规矩带到国内来,恐怕行不通。”
唐山海自问在这方面比不上沈鹤,他也相信沈鹤不会害他。
“兄弟,你把话说明白,你到底赞不赞成,我引入这项专利?”
沈鹤郑重摇头,“绝不赞成,尤其是你想靠这个,打一个漂亮的转型仗,特别危险。”
唐山表情数次变化,满是不甘。
“兄弟,山海集团面临困境,如果再不想想办法的话,撑不了几年,我真的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心血化为灰烬,所以才急于想找到一个突破口,我自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项目,结果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没有底气,难道真的要放弃吗?”
沈鹤也替他惋惜,他把目光落到这一沓文件上,反复确认,最后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过,当他把目光扫到旁边看到有关蓝白药业的文件时,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虽然这是一步死棋,不过好好利用的话,未必不能起死回生。”
“兄弟,你是什么意思?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
三天后,东海科技大厦。
一辆崭新的宾利车驶入大厦的停车场,唐山海和沈鹤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