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药抓好了,您过目。”
白凤歧扫了一眼徒弟端过来的牛皮纸包,“恩,赶紧煎药。”
“等一下!”
沈鹤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人都望过去。
白凤歧已经非常不爽,“小子,年轻人想出风头,我能理解,但你想踩着我的肩膀往上走,恐怕打错算盘。”
沈鹤没有理他,而是对杜忠明道:“杜老,我忽然有个问题,想请教。”
杜忠明拿不准这小子为什么这个时候问问题,但还是点头,“遇到不明白的,应该立刻发问。”
“我学艺不精,也能看出赵泰现在体虚之极,为类似的病患消除炎症,有没有禁忌。”
杜忠明这才明白,沈鹤是想让自己指出白凤歧刚才药方的问题。
他的确也发现不妥之处,但考虑到自己与白凤歧已成水火,自己在出言质疑,恐怕有刁难之嫌,所以才犹豫不决。
沈鹤怕是发现这一点,才故意让自己出头,以打击白凤歧的嚣张气焰。
“禁忌谈不上,但用药上,必须要增加一些补药,不能多,也不能没有,至于消炎的草药,也要有分寸,否则会伤到脏器。”
“这么严重?那如果这种草药属于补药还是消炎?”
杜忠明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