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零零散散的毛票,这点钱甚至都不够挂号的,我给他诊断过,他有很严重的心血管疾病,难道他就只能回去慢慢等死吗?”
何天被问住了,他看了兰东一眼。
“沈鹤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问题是这家医馆不止我们三个人,上上下下有100多号人,等着开工资呢,更何况刘局长把这副重担交给咱们三个人,咱们就有责任做好,只有栖凤堂长生不衰,才能更好的为大众服务不是吗?”
何天连连点头,“没错,兰东说的对,我们不可能兼顾每一个人,只要保证大多数人都能享受到咱们的救治,我觉得已经尽到了一名医生的责任。”
沈鹤摇了摇头,“我不同意你们的观点,医生就是要救死扶伤,只要被我们看到了,我们都要去救,不论对方是男是女,是贫困还是富贵,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也知道你们并不是不赞成义诊。”
兰东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我也赞成义诊,但是你刚才说取消所有的费用,这不现实,我们不妨做最坏的打算,大家都等着义诊那天过来,不仅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压力,而且一旦遇到重症,我们贴补的药费,会非常大的,要不了多久,栖凤堂的财务就会出现巨大的亏空,难以为继。”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