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裤子上,又来不及更换,所以,身上总有一股尿骚味儿。”
沈鹤这么一说,靠近刘安的几个年轻人,立刻躲开,他们早就闻到刘安身上有一股尿骚味,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刘安指着沈鹤,“你给我住口。”
沈鹤耸耸肩膀,一脸无辜,“明明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又让我住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其实,堂哥,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这种病,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你安心调理,然后戒掉不良的习惯,少吃点那种药,调理个一两年,就会康复的。”
“你……”刘安满脸羞愧,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其他人窃窃私语,时不时还朝他这边指了指。
“我就说他最近总是软弱无力,原来是不举啊,这还算什么男人。”
“我听说,他最近跟媳妇闹离婚,他跟我说想换一个,搞了半天,是人家媳妇不愿意跟他,想想也对,谁愿意跟一个不举的男人,那不是守活寡吗?”
“我还听说,他媳妇在外面找了一个小白脸呢,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想想,未必是空穴来风。”
刘安噌的一声站起来,愤怒的眼神环视全场,最后,气鼓鼓的离开了。
沈鹤看着刘安的背影,心中冷哼,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