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枚瓷瓶,沈鹤手腕一抖,瓷瓶弹射到半空中,这时候,沈鹤又甩出一根银针,正好打中瓷瓶,瓷瓶炸裂里面的粉末飘洒出来,风一吹,洒落到处都是。
这些粉末一旦沾到毒虫,那些毒虫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女人瞪大眼睛,发现这些毒虫竟然被毒死了。
她内心的惊愕,同样不小,既然能够称之为毒虫,就是因为这些虫子本身就蕴含着剧毒,没想到,还是被沈鹤的一把粉末毒翻在地。
吓得其他毒虫,全都逡巡不前。
女人瞳孔一缩,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路,竟然三番五次破解她的绝招。
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他。
女人的嘴里再次念起那晦涩的字符,剩下的毒虫开始挣扎,似乎有意抵抗她的指令。
女人再次咆哮开,她张开双手,头发无风自动,肆意张扬。
她大声的吟诵着,而那些虫子终于再次朝沈鹤扑过来。
沈鹤面色凝重,那一瓶驱虫散用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眼下这么多毒虫,又该怎么抵挡呢?
沈鹤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哗啦一下,撕掉衣服的一角扯出不来,又咬破食指,在布上画起了符号。
没有黄纸就以绢布代替,没有朱砂就以鲜血代替。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