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
李悦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如果有一点良知的话，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应该清楚，我来找你，就已经锁定你了，你很聪明，让人把你打晕留在现场，这是一招险棋，凤婷陷入昏迷，什么都说不出来，你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忠心护主的好秘书，陈家说不定还会感激你。”
“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凤婷早就怀疑你了，所以，她才会留下线索，让我马上知道她出事了。”
沈鹤略微停顿，眼神里面射出一道精光。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我会留你一命，我知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卒子，我对你背后的那个人，更感兴趣。”
“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但是我真的不建议你选择这个，因为我会用世间最残酷的刑法，让你说出来，你会崩溃的，甚至后悔做人。”
沈鹤的话，再加上他严酷的语气，让李悦不禁打了个冷战。
许久，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
“这件事的确是我策划的。”
沈鹤微微眯眼，“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只是一个参与者，而不是主谋，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我既然做了，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