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太子躬身,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下去了。小德子送他出去,小声的宽慰着,“太子殿下别灰心,娘娘这是爱之深责之切。”
“清娆坐!”
迟清娆俯身行礼了才坐下,“听说皇后娘娘想让臣妾帮着看看凤袍的款式。”
皇后点头,“都被这孩子气糊涂了!叫你来看款式是其一,其二是想问问九王爷的伤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王爷的伤如今虽是能下地了,可还许修养一段时间。”
皇后道,“亏得这板子是他替你挨着了,不然你这恐怕是要过了开春才能好利索。你也不要怪太后狠心,若是其他的东西毁了就毁了,可这圣物不一样。先帝在时,就对此物最是恭敬。
本宫记得,当年顺太妃生的四王爷年幼调皮,伸手摸了就被先帝赏了鞭子,那是他不过才十三岁。那日王爷肯认罚,也是为你们好,这终归是要有个台阶下,罚了才能平太后气,罚了才能有理示后宫。”
“臣妾也知道不管是巧合还是成心,终归是迟月碰到了。”迟清娆道。
皇后拉了拉她的手,“本宫替你问过了,那奉圣物的宫女确实是病了,可也是迟妃做主寻了其他宫女代替的。
你这姐姐一向是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