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过的还不如一个姨娘,院了里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
那迟家的二姑娘,穿的破破旧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里哪个婢女的女儿。我偷偷才知道,那管家的夫人是迟老爷外面养的外室。
据说不知是刚娶正妻没多久,就偷摸养的,听闻家世还挺好的。也不知道这夫人怎么想的,家世好还宁愿没名没分的做了别人的外室。”
“那,那二姑娘的娘最后是怎么死的?”
崔嬷嬷长长的喝了一口水,“只听说有一日迟家老爷去了她院子里,下午的时候便有人说二姑娘的娘咽气了,还请了大夫来诊治。大夫说是身子受不住病症,猝死了。
我听府里抬走的小厮道,那面青白青白的,身上瘦的皮包骨头,嘴唇都是青紫的。可怜那二姑娘啊,回来的时候连人都没见上一面,被他们赶着送去烧了化作骨灰了!”
“烧了?”他们为何急着焚化尸首,“这二姑娘没在吗?”
“没在,她娘死的前几日被迟家老爷送去学堂了,说年纪不小了,该启蒙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大户人家的不论儿女都是要送去学堂的。不说学的有多好,至少也是要识得几个字的!”
崔嬷嬷想了想,道。
“那嬷嬷怎的突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