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幽对陌元缇道,“陛下,反正放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陛下习惯就好。今日太子殿下持剑闯入王府,也不知是不是想杀了臣。
    臣惶恐得很,若不是刺杀太子的刺客来的及时,只怕太子要血洗九王府满门。臣还没来讨说法,太子殿下急着先来告状了。”说着的惶恐似乎是在开玩笑一般,话里带着戏虐。
    又逼问太子,“太子殿下是来杀本王的,本王就在这,太子何必大费周章,动手!”指了指自己道。
    太子觉得自己被嘲讽了,今日遭了毒打失了面子,如今还被他这样挑|衅。太子觉得他再忍下去就是窝囊废。
    于是就真想冲过去,皇后拉住他,“太子干什么?不得放肆!”
    “母后!”
    “退下!”皇后高声训斥!“你是不是不想听母后的话了!”
    太子一动不动,可也未向前了。
    陌上离走了两步,问陌元缇,“陛下呢?知道陛下为难,今日之事说法有三,第一,太子想杀摄政王,血洗九王府;第二,太子在九王府遭遇了刺客;第三,太子打了本王的女儿,欺负稚子弱小,逼得本王造反!”
    造反!
    陌元缇被他眼里的阴郁和狠意一震,吓得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若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