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娆俯身到她头旁,听见她细微的绵长的呼吸声,这才放心了许多。看来这梵天草还真是起作用了。
摆手道,“估计她又是像前两次那样怪病放了,任由她睡两日吧。”
头两次,迟清娆还紧张兮兮的,现在似乎都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吩咐了簌簌在外面看着她,自己则是忙其他的了。
迟清娆去找十七的时候,十七正在屋子外台阶上啃着包子,旁边还有一碗豆浆。
“你这日子倒是过的不错!”
十七知道她大清早来找自己,便是有事,于是三两口解决了,将豆浆一饮而尽,“说吧!”
“是有两件事,第一是梵天草我真的找到了,百川国的那些人拿的倒还真是假的。第二是听说迟顾来流放时间也快到了,正好你寻个合适的机会,让迟顾来的绿帽子拿出来晒晒,这秋天一过入冬发霉了可不好。”
“好!”迟管家和妙妙暗中往来的时候,规矩,十七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十月二十六日,迟顾来被人从牢房里押出,跟随着流放的队伍出城。
来送的也就迟夫人和迟敬,迟敬看着一言不发。迟夫人则是拼命的拉住迟顾来的又破又脏的袖子,“顾来,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走了娘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