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氏在他心底原本就有了分量,再也容不得旁人。
他转头又看了看金氏,发现她手里攥的帕子浸湿一片,泪眼模糊,一声声老爷叫着,就连一举一动亦是那般楚楚可怜,让人心痛。
夏毅的怒火又重新燃起,“来人,把夏倾歌关在柴房,至于谢家和夏家婚事,都是流言蜚语,不能做真,再敢说三道四,割口截舌,奴籍终身不除。”
夏倾歌知道古代的奴婢在大家门户伺候的好,走时可以消除奴籍。
倒不是为了自己除去这个身份,只是不想子孙后代都为奴隶,在深宅大院中煎熬度日,老死一生。
这奴籍必须消,若是攒下了银子,将来还可以为后代买宅买田,甚至用钱财谋取锦绣前程。
下人们一听,皆是语塞,怕是多说一句都会影响自己的下半辈子。
夏倾歌倒是不怕,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在她眼中皆为浮云。
“我的婚事爹爹很是关心啊!”夏倾歌语气极为轻挑。
夏毅知道这女儿如同变了个人,所以他不做口舌之争,既然嚣张跋扈起来,那么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来人,把夏倾歌关入柴房,三天三夜不许送饭送水。”
他倒要看看,一个小姑娘家能扛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