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老太君面上着急,心里却不起一丝波澜。
反正是个庶子,闹出人命又怎么样?
除了谢清嗣的生母,其他的妇人都在看笑话。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暗怀鬼胎。
谢清嗣是个武人,在边疆任职多年,从来没有那些文官说话拐弯抹角。
他是个直肠子,也是个明白人,如若不从实招来,恐怕今后日子十分煎熬。
“祖母,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宠幸了婢子红菊,可那日她总是反抗,还破口大骂说我是畜生,我一时冲动,把她推倒,哪知她是个倔脾气,用头撞柱子,就这么一命归西了。”
老太君点点头,泪水簌簌而下,“我知你是个坦诚孩子,但你这样,如何让我面对列祖列宗啊。”
谢清嗣小时候曾被老太君抚养过一阵子,只是这孩子天性顽劣,性情刚硬,老太君不喜欢,一年后,故作病重又交给了他的生母。
老太君扶着胸口,痛哭流涕,“你活该至此,也是我教导无方。”
谢清嗣极力恳求,并发了毒誓,“我谢清嗣如若日后再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老太君摇摇头,“可是这是一条人命啊,人命!”
内室一片哭声,此时的夏倾歌正在看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