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袖口把眼泪擦干。
“她晚上病情就会加重,几乎夜夜不能安睡。”
夏倾歌懂一点医理,看她面色稍稍苍白,嘴唇发紫,并无大碍,只是因病缠身,不能下地,所以血淤体寒,才导致气色不佳。“
夏倾歌挪动了一下木凳,语气温柔,“老人家,我给您把一下脉。”
管事把老母亲的身子挪向夏倾歌这里,掀开袖口,下面放着一个柔软的织金飞鸟染花角枕。
夏倾歌两指放于手腕上,柳眉微蹙,“脉象平稳。”
管事无奈笑笑,看来真不应该相信这小姑娘,她会医术吗?
夏倾歌见管事面露狐疑之色,淡淡道,“我会治好你母亲的,相信我。”
“大小姐,老父母常年如此,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安慰。”
心许是刚刚认识,彼此不了解,也不足够信任。
夏倾歌无奈一笑,“相信我。”
管事起身,继续让夏倾歌检查老母亲的身体。
“把郎中的药方子给我!”
“好!”
管事从柜子中拿出一张破旧的宣纸,夏倾歌接过,“风寒染肺,伴有喘息。”
“是!”
“一到晚上咳喘不断。”
夏倾歌又看了看着方子,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