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顾睿渊命人送夏倾歌回去,又叫了几十暗卫护送她到达尚书府。
见皇叔如此上心,新月公主笑得不怀好意。
马车上,两人对坐,案几的青花瓷瓶摆放在中间,里面插着几支惠兰,倒是给给这里添了几分颜色。
新月公主拨弄着花瓣,“惠兰虽美,可花期太短,若是想延长花期,种养也有一定的讲究。”
小孩子一本正经,顾睿渊冷笑,面露疑惑之色,“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花来了?”
一副别有深意的摸样,这小家伙定是要表达什么。
新月公主避而不答,“惠兰需娇养,暖阳晴空,温度适应,不冷不热才是最好。”
新月公主摆出小大人的摸样,看着顾睿渊,仿佛在看着一个需要教育的孩子。
她颇有几分洋洋得意,“女子同样如此,皇叔倨傲不群,性子冷漠,又不会怜香惜玉,再美的花到您手里都会枯萎凋零。”
当朝太师是新月公主的老师,她学着他那般摸样,扶额摇头,连连苦叹。
顾睿渊被逗乐了,冰冷的唇溢出一丝暖暖的笑意,“你竟懂这些。”
新月公主点点头,“追女孩子就要用心,别整日冷冰冰的,叫人害怕。”
新月公主想了一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