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霄战长叹一口气,以无力再说胡氏。
“为何?”他只想问个明白。
胡氏想起从前,心酸不已,无奈之下,只能坦然说,“我是个乡下来的,府里的人看不起我,进了门也是煎熬度日,后来儿子功成名就,贤儿身为嫡子,再不成器,理应继承家业,所以我便起了私心,不想贤儿好起来,这样我儿子便能成为您最大的希望。”
“你隐忍大度,做事谨慎,但现在,你却……”
王霄战想起和胡氏当初在山野初遇,她生性纯善,说话时眉眼带笑,像是阳春暖风,拂过心尖,看着心升欢喜。
也正是这一份淳朴,他相信,胡氏和深宅大院的女子不同。
如今……
“你可知,我的贤儿受了多少苦。“
“老爷,不是我,不是我!”
胡氏矢口否认,泪眼模糊,王霄战厌烦了她这副装可怜的嘴脸,“滚!”
夏倾歌把胡氏扶起来,“只是换了一些便宜的药,并无大碍。”
夏倾歌又道,“特别是太医开的补药,对公子的病情并无帮助,何况胡姨娘的放的陈皮,黄连,百步,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药了。”
她道完,站在人群中间,“我倒觉得,这丫鬟有问题。”
丝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