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开始软了。
她毕竟不知情,又何必对他这般凶呢!
躲在角落中的锦玉募然现身,“你心软了?”
“没有!”
“真的?”
战崖再一次肯定,拍拍胸脯,“要我发毒誓吗?”
战崖举起手,欲要发誓,锦玉拦下,“你坚定你的立场就好,战崖,我们伺候主子很多年了,他的命就是我们的一切,如若他再因为这个女子伤害自己,那后果不堪设想。”
战崖知道,可于心不忍,夏倾歌毕竟是个姑娘。
他虽然表面坚定,可并没有害人之心。
锦玉双手按住战崖的肩膀,语气坚定决绝,“别心软!”
战崖看着锦玉,目光复杂,许久后,他幽幽一叹,还是觉得有不妥之处,“见不到夏倾歌,主子也会伤心的,你知道吗?”
“久了,心头的疤痕也会消除。”锦玉语气重了几分,想起主子现在的情况,喉咙愈发苦涩,“主子一旦动情,毒就发作,而且这种毒无人能解。”
战崖踌躇不定,锦玉道了最后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如若不是主子,我们早就沦落街头,死在异乡了,战崖,对我来说,主子的命胜过一切,甚至比我的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