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尴尬之极,一时语塞,“我们不是夫妻.”真是无奈,要解释多少遍!
夫人觉得好笑,拿出帕子掩唇一笑,“我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定是吵架了,姑娘,你可要记着你夫君的好啊,这寒冰河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特别是身上带伤的人,更会久治不愈。”
“这么严重!”
夏倾歌一时哑然,竟不知踏入寒冰河竟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而且顾睿渊身负重伤.
“我知道了,大娘,您关上门吧。”
妇人是过来的,她意味深明的一笑,然后快速的吹掉房内的烛火,知趣的关上门,离开。
“你现在很难受对不对?”
“无碍!”
长夜漫漫,黑灯之下,一缕月华打在男人的脸上,更显冷峻出尘。
他侧脸线条刚硬朗,显得冰冷骇然。
如若一直这般僵着脸,像是欠了他钱似得。
夏倾歌想象来,也对,谁叫自己不辞而别,还千方百计的甩掉他。
而他为了自己赶到此地,还承受冰寒之苦。
自初遇那日,他一碰到她就会不顾自己安危,搞得伤痕累累。
愧疚感油然而生,可她仍不能原谅来这厮在马车之中做的荤事。
许久,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