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长舒一口浊气,排泄心中烦闷。
许久后,夏倾歌的耳边再次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如若你根本不想嫁我,别怪我,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是在威胁她吗?
夏倾歌偏过头,发现顾睿渊依旧在闭目养神。
夏倾歌想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可她知道,顾睿渊狠起来是真的无人能敌,所以这人不能惹!
他残暴手段天下人皆知,若是到时候顾睿渊真的做出什么,她也不好应对。
而且刚才那声音,似是有几分杀意,让人害怕。
之后,马车一路行驶,终于回到了长安城,顾睿渊让暗卫把牢笼的布掀开,让百姓都看看,这皇帝和谢琅骅是如何的狼狈。
二人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已是够惨了,可世人还觉得不够。
尤其是皇帝,前几年改革制度,让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家家户户交税种地,男子充军,老人无依无靠,留下妻子儿女支撑家庭。
这就是这些年来,为何出来干活的妇人变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