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压着伤口,他也穿上,免得让她吓着。
可醒来,却要遭受她那般冷漠的对待。
顾睿渊司机此处,眸底凄凉,幽幽一叹,可转念一想,昨日确实自己太过分了,冲动之下,竟然折腾了他一夜。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可只要他一想到她私自拿走掌印,和自己作对,那种痛如河堤的洪水涌来,冲垮了他最后一道心墙。
此时屋内寂然无声,战崖见主子默然不语,就开了口,扯了别的话题,“主子,既然阿克尔就在宫中,杀他不急于一时,一旦他有是任何举动,我们会随时动手。”
顾睿渊点点头,“此事交由锦玉,你把他叫来。”
战崖恨自己多嘴多舌,没事提什么阿克尔,“锦玉并没有在门外守候。”
“他去哪里了?”
战崖惶惶不安,眉宇紧锁,就连包扎的手都忍不住打颤。
顾睿渊若有所觉,霍然起身,单手抓住战崖的脖子,质问道,“去哪里了?”
“我不能说,主子,您就安心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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