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看的出来,夏倾歌对摄政王没有一点男女情爱,反倒是摄政王对她颇为上心。
虽然女红不会,可其他方面却是处处拔尖,精通商道,医术超群,就连着尚书府的人也最是怕她。
这样的女子不简单,而且昨日那迷香,她竟一点事都没有!
总觉得她与这深宅大院格格不入,很是特别,可又说不出哪里特别。
见姑娘对自己好,还给自己送了一碗汤羹,软了心肠,道出心里话,“我其实是不想让主子娶女人的。”
夏倾歌闻言,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眼底划过一丝惊讶,旋即,夏倾歌恢复常色,“嬷嬷此话怎讲。”
“主子的娘也就是先帝的皇后,是个钟情的人,曾经看着先帝扩大后宫,纳入妃嫔,肝肠寸断,心痛不已,整日郁郁寡欢,不能安睡。那时我还是个黄毛丫头,不懂什么男女情爱,所以也只能劝解一二,让她宽心。”
嬷嬷断了断又道,“我就怕主子和先帝的皇后是一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