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旁响起一道声音,“你逃不了!”
话落,夏倾歌垂眸,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根本睁不开。
她无奈,又觉得好生气,可没处发泄,只好睡去。
次日,夏倾歌起了个大早,她根本不想嫁给顾睿渊,如若再想不出办法,她恐怕真的要嫁进那个如地狱般的王府了。
那大手依然紧紧的握着自己,只要夏倾歌稍稍动弹,一旁的男人就会皱紧眉毛,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握的更紧了些。
虽然是在睡觉,可警觉性却很高。
夏倾歌无奈之下,只能待在旁边,一动不动。
许久,身旁的男人均匀的沉睡声消失了,那种喘息渐渐加重,夏倾歌早有预感他要干什么,躲在一边,别开脸,“大清早的,摄政王还请自重!”
顾睿渊闻言一笑,刚要低头吻下,胸口的痛越来越疼。
夏倾歌见他表情痛苦,觉得很不对劲,不过正好,她也不想多问。
昨日缠绵,顾睿渊的因毒发作而元气大伤,但他不想讲,心爱之人就在怀中,那种情爱的滋味远远剩余毒发所致的痛苦。
他心甘情愿受此折磨,哪怕一辈子都受着,他也无怨无悔。
想至此,门外却有小沙弥匆匆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