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我帮你吧!”
这么私密的地方,夏倾歌怎么能让他人去做,即使是女的,夏倾歌也是不肯的。
“不用了。”
其实她说的并非谎话,这几日身子愈发的痛,坐立不安,行动不便,为了不让她人看出来,尽量坐一会,站一会,动作频频交替,缓解疼痛。
她刚想夺过顾睿渊手里的瓷瓶,可顾睿渊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的了?
她看出他眼底的霸道和偏执,也不多问,卷缩着身子,眉眼低垂,乖巧温顺,像是任人宰割的牢中困兽。
“我会轻点的,你别怕。”
夏倾歌点点头,旋即躺下,可顾睿渊刚要下手,他就开始怂了,“还是算了。”
女人天庭汗水芩芩冒出,像是覆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格外紧张,如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娇怜的让人疼惜。
顾睿渊充耳不闻,手指轻轻的涂抹,力道均匀,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