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到了疼痛难忍的时候,才会支支吾吾的埋怨两句,可现在,直接叫他滚。
如若别人说这个字,人头落地,不得善终,而从她口中说出,却有另一番味道,仿佛是在撒娇。
“不许胡闹!”
“那你也不许这样对我啊!”
几次下来,夏倾歌知道顾睿渊要干什么,所以她努力的捂住锁骨之下的地方,不让顾睿渊继续过分。
那里已经够多伤痕了,再被折腾,恐怕自己也没法照镜子了。
这样的过程,夏倾歌几度昏迷,差点晕厥而去,可顾睿渊一直叫着她的乳名。
一半朦胧,一半清醒,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身子起起伏伏,似是风雨之中的花儿,摇摇欲坠。
不知过了多久,顾睿渊停止了,他起身,“我现在不勉强你,是不想让你讨厌我,并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也不代表你今后可以自由。”
这是赤裸裸的逼婚啊,夏倾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也起身,穿戴整齐之后,来到顾睿渊身边。
“女儿家的闺誉,名声,我都不在乎,你若娶我,我就以死相逼,绝不妥协。”
她定定的看着顾睿渊,像是在和恶势力作斗争,两人无话,四目相对。
男人离开了东苑,只剩夏倾歌在房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