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寸步难行,闭门不出,哪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
“也是也是!”
金氏再次叹息一声,叫来一位管事的婆子,“你去打听一下谢家公子在干什么。”
“是!”
这谢琅骅除了忙理宫中政事,还在外多次举办诗会,集齐天下才子,高谈论阔,讨论国事。
接着这诗会,才子各舒雄怀,表达看法,而来也好拉拢人才。
外面吱呀一声,婆子匆匆而今,在金氏旁边附耳低语。
金氏点点头,挥挥手,屏退众人,房内只留她和女儿二人。
珠帘被下人掀起,微风拂来,起起落落,发出噼啪声响。
等人都走了,并且离开了前院,金氏才回转过身,和女儿讨论正事。
如今这院里的下人都是墙头草,指不定哪一天就投靠他人,所以,她谁也不信。
金氏招招手,示意女儿靠近一些。
夏云烟照做,贴在母亲的耳畔,窃窃私语。
“娘,你想让我怎么做,女儿都听您的。”
骨血至亲肯定不会害自己的,再者说,自己有一日好转起来,母亲也跟着沾光。
“宫中举办天食宴,所有的高门子弟一同前往。”
“谢琅骅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