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如此,顾睿渊倒是更想知道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藏蓝色五毒滚云边长裙,而发髻高高的挽起,带着彩叶玛瑙流苏头饰。
半裸的手臂修长白皙,因为紧张而绷紧。
那样曼妙的线条,顾睿渊心中有些生气,唐燕国虽然民风开放,可这里是草原,思想和他们完全不同,女子裸露着臂膀,毕竟不太得体,而当时夏倾歌向前和索达布窃窃私语时,距离很近,快要贴在他的身上了。
“你靠他那么近.”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倾歌如堕云雾之中,“啊?”
她尾音上扬,一脸无奈。
“你们那时候说话.”
剩下的话截然儿子,一股子暴躁蹿到了嗓子眼里,如鲠在喉,气结难消。
“不是,我只是.”
夏倾歌开始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如此,顾睿渊更加生气了。
“到底说了什么!”
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最后推倒了案几上的蜡烛。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唯独张营中的火堆依然在燃烧。
火焰燃燃的烧着,却依然化不开他严重的冰冷。
“说!”
他其实最在乎的是夏倾歌和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