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过后,夏倾歌都会觉得格外累,所以心里也气。
“顾睿渊,过来替我穿衣裳!”
他回眸,有些生气,这小姑娘,越发的过分了。
前阵子帮她穿过一次,现在又要求。
“我先出去!”
她的身段上每一处痕迹都是顾睿渊的杰作,大清早叫他给自己穿衣裳,而他故意别开视线,一脸不好意思。
“晚上是禽兽,白日装什么君子,气死了!”
顾睿渊眉头微蹙,军营里的人都说,男女欢好之后,女子就会对男子产生越来越多的依赖,甚至在早上夫妻之间会温存一会。
而现在,她却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冲自己发脾气。
顾睿渊不解,可能夏倾歌和其他女子不同吧!
“你看看我被你折磨的,气死了,你怎么那么气人!”
夏倾歌开始撒娇哭诉,每每到了夜晚,他就不是白天那个顾睿渊了。
而每一次,因为太贪,吻痕到处都是,甚至稍稍抬手,露出的手腕上都是。
“你以后都别来见我!”
顾睿渊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发脾气。
以往她只顾着身上的伤痛,无心和他斗嘴,怎么今日一改常态了?
顾睿渊也曾听军营里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