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字一顿,句句诛心,谢琅骅回眸,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性格泼辣,人又精明,还真是难得的美人儿。
可偏偏这样的人是不可攀折的,不可冒犯的。
一路上,所有的婢子家丁纷纷在一旁讨论,“这是怎么了?”
“最近姑爷那里夜夜笙歌,还出现女子惨叫声,现在报应来了,真解气,这男人看着文质彬彬,实则不是个好东西。”
一旁的婆子猝了一口,又道,“滚回他的府里,别在这里碍眼,真是恶心。”
如果谢琅骅不是大家出身的贵公子,那些婆子早就拿着手里的东西朝他身上砸去了。
现下,还是尚书府的姑爷,此人不能惹,但他今日如此狼狈,真是解恨。
“活该至此,解恨,真解恨!”
府里的小书童不懂事,觉得大家都在议论他,他也跟着说上两句。
那些闲言碎语,小书童听见了,也是恨得牙痒痒,爬上树杆,拔下来几个大大的松塔,往他身上砸去!
松树不像冬日那般枝叶疏松,而是苍翠茂盛,密密麻麻的,足够可以遮挡一个人。
即使现在的谢琅骅不想见人,只是一味的任由他们驾着,也要抬头看看这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