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似情谊很深,可性子却截然不同,一个开朗健谈,一个冷若冰霜。
“我就不叨扰你们了。”
夏倾歌刚想开溜,顾瀛荣赶忙拦住,“嫂嫂,我刚回来,你就要走,这般不待见我!”
“谁是你嫂嫂啊!”夏倾歌撅着粉唇,对于他这个称呼,十分不满。
夏倾歌话落,就气冲冲的走了。
顾瀛荣撇撇嘴,“这女人的性子一看就是个倔的,以后你可要受着了。”
“不许这么说他!”
顾瀛荣笑了笑,“我就是说说而已,你看你生气的。”
他一贯是这幅油嘴滑舌的德行,顾睿渊都习惯了,虽然他回来,顾睿渊高兴,可夏倾歌就这么走了,难免有些失落。
他面露愁容,不说话,顾瀛荣见状,“刚才那姑娘惹你生气了?”
顾睿渊点点头,顾瀛荣一副了然的样子,燎袍而坐,喝着茶。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都和我说一遍。”
顾睿渊看着他,如果他是因为没有心爱的女人而不想娶妻,那顾瀛荣就是相反的那一种,常年美人儿环绕,始乱终弃,自在惯了才不想成亲。
她身边女人无数,也最懂女人心思,顾睿渊思及此,把刚才所说的话都告诉了顾瀛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