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发作,缓和一会就好了,自从昨日夏倾歌说出那些伤心的话,他就摔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浑浑噩噩中,只知道是战崖把自己搀扶到床上,再醒来,就是次日的早上。
这一次毒发严重,他的内力都抵抗不住。
顾瀛荣掀开他的衣服,里面的青筋浮起,皮肤暗淡无光。
就连顾睿渊都抵抗不了的毒,那肯定是无药可救了。
此时,沈瑜匆匆而来。
顾瀛荣心情本就不好,见这个女人来,脸色铁青,“不经通穿,擅自入内,你好大的胆子!”
“英王,是小女失礼了!”
她屈膝道歉,顾瀛荣也不理她。
“我刚才去找姐姐了!”
顾瀛荣闻言,双眼微眯,从上到下审视着她,这个人来意不善,肯定是要借此挑拨他和夏倾歌之间的关系。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顾睿渊一听到有关与夏倾歌的,抬抬手,示意顾瀛荣不要说话,“你说下去!”
“姐姐说不会来的!我好生恳求,姐姐却置若罔闻,不肯听我多说一句。”
顾睿渊闻言,疼痛感愈演愈烈,快要死掉一般。
“闭嘴,给我滚出去!”
沈瑜还想争取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