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离开,只留她一人抱着孩子。
“大娘!”
夏倾歌上前,看孩子颤颤发抖,脸色苍白,应该是被吓着了。
她慢慢的劝解李氏,然后把孩子抱过来,“交给奶娘!”
“父亲是怎么说大娘的?怎么气成这样,我去找父亲!”
“不用,心都不在我这里,找他又有何用啊!”
李氏委屈,只能抱着夏倾歌痛哭流涕,苦诉心肠。
夏倾歌实在看不下去,但再为李氏觉得不平,也不能把事情招摇出去。
她把所有的婢子叫进来,一一嘱咐,“今日的事儿你们就当没看见,给我闭紧了嘴巴,否则,以后都别想再伺候了。”
夏倾歌的这句话并不是表面的意思,倘若别人透露了只字片语,将来赶了出去,给他们安一两个罪名,这样不好的名声,也自然去不了别的地方伺候。
他们抬眸,发现一个碧玉年华的小姑娘眼神犀利尖锐,像是出鞘的刀锋,带着几分不可冒犯的威严。
这哪是一个小姑娘,哪是一个待嫁怀春的闺阁女子,分明是个厉害的,谁也不敢招惹的小祖宗。
婢子闻言,点头如捣,夏倾歌屏退众人,又和李氏在一块住了几天。
这些日子,她总是魂不守舍,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