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她虽然相貌好,可脾气没你好,也没你会伺候。”
李玉娆笑笑,“胡说八道!”
“我那日知道她去庙会,所以假装与她偶遇。”
李玉娆失笑,这个问题她也想了很久,不明白为什么,开口问道:“你怎么确定木禾县主就会看上你?”
李勇笑笑,刮了刮她的鼻梁,又轻轻的吻了一下,眼神里尽是宠溺。
“我先前都打听过了,她爹是个窝囊废,从前她受了很多委屈,后来得越国公垂爱,养于膝下,视如己出。”
“原来如此!”李玉娆一副意味深明的样子,又抬眸望了望头顶的男人,“原来你早就打听好了,夫君真是沈某远虑啊!”
男人总希望心爱之人是敬仰自己的,崇拜自己的,就像李玉娆那种眼神,微微抬眸,眼底有一种安逸,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天下。
闻言,他惬意自得,可对李玉娆这个称呼是不太满意的,“别叫夫君。”
“不是你让我叫的?”
李玉娆觉得,这男人同女人一般,也是善变的。
“叫哥哥!”
李玉娆不解,眉宇微微蹙起,看着面前男子呼吸愈发紊乱,胸膛传来的温度灼烧滚烫,像是火烧一般。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