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异常和谐,这木禾县主嚣张跋扈,今儿又和往常判若两人,李玉娆觉得不自在。
夏倾歌见状,坐下,又把她拉了过来,“县主就这性子,如今知道自己错了,自然对你好,你别多想。”
夏倾歌见她愁眉锁眼,一副委屈的模样,看来还是没忘掉上次的事情。
毕竟木禾县主是个有身份的,就连当今皇上看在越国公的面子上都要让她三分,处处庇护,不准旁人欺负她,所以现下,唐燕国是没有人敢惹木禾县主的。
李玉娆温顺乖巧,从不与人争执,即使心里有气,也憋屈着,从不发泄出来。
她含着云淡风轻的笑,故作镇定,“姐姐这是哪里话,上次的事儿玉娆都忘记了。”
真忘了?
夏倾歌暗暗嗔笑,这李玉娆的性子和夏云烟如出一辙,她在想什么,她岂会不知?
见木禾县主和越国公坐在为首的位置,夏倾歌扯了扯李玉娆的衣袖,声音低低,几不可闻,“既然害怕木禾县主,就跟我坐在一起。”
她闻言,声音同样放低了几分,会心一笑,“谢谢姐姐!”
李玉娆是个没主心骨的,又看了看哥哥李勇,李勇让她坐下,她便坐在夏倾歌的旁边。
而李勇并没有坐在父亲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