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匿迹,木禾县主才知道回来。
少女心里有人的时候,两颊泛起红晕,如躲海棠,艳丽的不可方物。
她蹦蹦哒哒的回来,而夏倾歌就穿了身里衣,在坐塌上等着她。
掀开海腾花帘,木禾县主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也没个声音啊!”
半夜被吵醒,夏倾歌只觉得口干舌燥,她抿了抿茶,“难道我起床还要向你说一声。”
“这倒不是,就是吓了我一跳。”
“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如此惊吓?”
木禾县主闻言一愣,气急道,“我可没见任虞,我就是去了躺如厕。”
“我有说过你去见任虞了,我有这么问你吗?”
"没有!"
“那你……”
木禾县主露出一脸不耐之色,“好了,我刚才就是见了任虞,他半夜爬墙进来的……”
说到这里,木禾县主露出了女子的娇羞,面对夏倾歌的质问,她眼里又多了几分无奈。
“我刚才都听见了。”
夏倾歌一副了然的模样,木禾县主心里气的慌,“那你……”
夏倾歌笑了笑,又继续道,“其实任虞说的很对,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去皇帝那里求个闲散五官,从此和你过着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