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似乎明白了什么,听着夏倾歌接下来的话。
“这种蛊虫在体内之久,把血液吸干后,没有东西赖以存活,就死了。”
老太太想起过去,“夏姑娘,你有所不知,从前任虞的哥哥死去之际,我就觉得是有人从中作梗,无奈之下,开棺验尸,可一无所获。”
话落,老太太老泪纵横,痛哭流涕,“让他死都不得安宁,是老身无能啊!”
“您别这样,如果任虞体内真的有蛊虫,那么等他过些时日,上了战场,体内缺血而亡,就会死在战场上,届时,谁都不知道他是被害的,因为蛊虫每天吞噬的血液都是有限的。”
“原来如此,那怎么让我彻彻底底相信你的话。”
此时的老太太真的是百感交集,无法言表,她无法接受孙儿都是被害死的,更无法接受他们一个个离奇枉死。
“这种蛊虫喜欢聚集在手腕之处,只要割腕,便可求证。”
任虞年纪还小,在手腕中割了一下,无异于在老太太的心上桶上一刀。
“还有别的办法吗?”
老太太无奈问道,思前想后,任家现在男子不多了,若是离奇枉死,那她到了九泉之下,也无脸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