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从此也不是大夫人,我立一封休书,从此一别两宽,不相往来。”
屋内有大夫人的婢子,闻言,立马去把大夫人叫来了,她得知林姨娘把当年的事儿吐了出来,赶忙过来。
“老爷,您不顾往日情分了吗?再者说,您怎么知道是我做的,难道您只听林姨娘的一面之词?”
“你做的错事还不够多吗?别的姨娘那里,你也送了不少红花的汤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做的好事儿吗?”
任家老爷挣开了大夫人的手,把她推到在地,“我容忍你,就是因为我不敢动你,你的家世太好,我惹不起,但现在,我忍无可忍。”
“老爷,不要!”
就这样,林姨娘和大夫人痛哭流涕,其他的人也许久不说话。
*
此事过后的几天,夏倾歌也觉得这个府邸安静了许多,往日因为离世的人,这个地方阴森森的,而现在,那种安静更是可怕。
直到消息传来,府里有恢复了一片热闹景象。
夏倾歌闻知,任虞不用上场打仗,就连忙告诉木禾县主。
“真的?”
这日,木禾县主吃着托盘里的糕点,可总觉得不对味,不如越国公府的好吃。
那日做糕点的,可都是从南方请